很多名著晦澀難懂是因為我們不在作者生活年代,不了解作者當時要回答的問題。托克維爾的舊制度與大革命,論美國的民主就是這樣。拉瓦錫的故事法國封建制解體,貴族只享受權利沒有義務,導致他們成最招人恨的階層,一場革命下來,被屠殺殆盡。中世紀,貴族之間的認同遠遠高于國家間的認同。封建制有封建制的好處,貴族是上下階層的潤滑劑,地方事務的處理效率比較高。托克維爾提出的重要概念,社會的中間階層和中間結構。英國的貴族制,中國的儒家,美國的公民高度自治,我們應該大力提倡公民自治,形成社會的中間結構。羅胖是一個非常善于舉例來說明自己觀點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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